2007年12月9日 星期日

專訪CHAZ


一位以58高齡縱 L.A Graffiti Writer。兩鬢微白的他以自創的文字在塗鴉界闖出名號,象“Writer精神不死!在他的眼中,Hip HopGraffiti從種族、派中成長、壯,那包含了對自我的認同、對群體的認同、以及對文化的認同,而非流行。

Q:是否可以談談眼中Graffiti

A:就我一個對Graffiti還是個探險者的人而言,從洛杉磯來看,我們共有東西岸兩個史。而我們擁有我們西岸驕傲的道理。就算個人被紐約的風格影響,但當年但所謂的Hip Hop風格是以某種方式轉變過來的,Hip Hop本來就不是一種真正的有背景的文化。為了推動它,所以他們它跨越了膚色的界限和所有的一切,並且為了紐約的特質、波多黎各風格、人及紐約“hueros“風格做了許多事, 希望Hip Hop真正受到重視。因為在那裡生存困難,所以他們有完全不同的史文化,這也是無可奈何。也因為如此,使得他們只能流連在狹小及地鐵或諸如此類之處。簡單來,我們可以一年12個月中開著車徜徉在海灘間快活。這種快活的日子,他們就沒法享受,這就是我們最大的不同。

一個不同於【東岸和西岸】是在紐約的"tagging"精神主要在於,這是對於自我的認知而非群體或文化的認知。它傾向於個人的成長及自我的認同,這跟他們的生長環境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在西岸傳統的“cholo"風格裡,一個人寫東西是為整個而寫,所以它的精神在於我們。我們只使用古英文字母。(我們稱之為古英文,但實際上是羅馬文字甚至有些是賽爾特的設計)。而cholo 風格的擁護者現多在監獄裡了。因為他們大多是子。可以看到我們拉丁人的精神表現在我們的皮膚上更甚於牆上。古英文對於東LA有著深遠史的影響力,古英文文字總是繪在Low Rider。甚至像 Snopp Dogg(開Low Rider),這樣的好塢巨星也得使用拉丁人的形象,開著 LowRider的車到處彈跳,總是一部敞篷車,陽光和棕櫚樹以及穿比基尼的女郎,那象著西岸海邊場景的一部我對紐約有十分的尊敬,因為在世界上知名的塗鴉有90%是紐約風格,但是在70年末和80年初他們有些落寞,而歐洲重起風氣。我從不會對紐約客作壞的批評,因為他們那裡有太多的才華。他們是才華洋溢的作家。但是在這裡,西岸,我們的傳統回到1920年,擦鞋童常用tagOlvera街(一開始在 LA) 上來標明他們的區域,他們用顏料棒在牆上寫名字,在30年代末和40年,有從哈林區傳來的“Zootsuiters“風格 肩西裝)像Cab Callowayjazz和其他人因此而有名,不過如果看墨西哥電影,如“Tin tan““Cantinflas“甚至好塢,Bugs Bunny也當過一陣子“Zootsuits“肩西裝客)。所以在西岸有十分明顯的反叛味道。而拉丁人有他們自己的Zootsuit風格,他們自己的談話方式稱之為“calo“(古鬥牛士街頭俚語)。他們使用他們的稱並興起古英文風格的寫法。在西岸,Graffiti較偏向於公開式的宣告,在牆上著個人名字的名單,這不單單只是一個人在這裡tagging,然後到對街tagging,或是到一個城市tagging而已。而是明顯的標明、以及拉丁人自己的領域。有多少個人,我們有30人。在這裡有多久了?可能會用不同年紀來分老手或新手。來?這些Tagging會馬上反出是從第18街或是一條大道或是White FenceDogTown或是Alpine街來的。這只明了是從何處來,而不是是誰。這種方式是從完全不同的觀點來看,是有關群體的驕傲。在這方面,我們一直都保持神祕,我們不會宣揚,更沒有人會去提。大約在1985 Mac電腦公司造成了改變,我想約在90年代初,人們開始使用網頁,這才使人們近年來了解到Graffiti在此比在紐約更早出現。但他並不是因此就真的被尊重,不過知道?沒有關係,因為"cholo" graffiti是東LA的外圍,對我們而言,這是我們的Graffiti

Q:這一切聽起來對似乎都是天經地義一樣!

 A:算是!因為現在的塗鴉唯一不利的是跟著網頁及其他東西的進個人都檢視著其他人的作品。可以在南美洲、泰國、澳洲、加拿大及紐約或歐洲找噴畫雜誌,看著他們的畫風日趨相似,他們互相修正、改善。我們擁有這個世界性的文化是件好事,但是相對的我們對於形象的東西開始適應。但是幸好 cholo仍保持完整性因有許多仍留在監牢裡而並不是在雜誌上,所用的字是自己的成就,並不是去選擇一個tag稱而是這個稱早已賦予在的身上。就如們所的:在 70年代末和80年早期比較多的紐約風格式塗鴉。而從90年進入2000年,就多一點歐洲的風格,看起來幾乎是一種復興,至於cholo風格的流行,因為可以看到這些日子來cholo風格在許多人中間運作。是的,因為玩塗鴉的人們開始回朔從前,並開始知到他們想要知道的史,他們會在一本雜誌看到 cholo風格然後問那是什麼接著尋找答案,總有一天他們會了解那是從東LA傳來的,也開始了解在那裡有少數的 Writer存在。在“old school“(早期),O.G.們及一些老手們只有少數的我們在做cholo風格,但是我捫逐漸影響到年輕的Writer,他們運用線條玩哥風格及cholo風格。我算是最老的 Writer,但是並不是我創造 cholo塗鴉風格。我保持原來的文化,我使用我的最愛畫筆取代噴漆,我討厭用噴漆畫畫,因為那會像我用畫出來的一樣。我必須使我的線條如Marker一般,而且我並不認為我有控制噴漆的能力,因為他只有一個小孔及單一顏色(色)。

 Q:所以幾乎是在噴漆出現前就開始作畫

我出生於1949年,已經58了,我19開始塗鴉,約1968年,但是直到1969年我才開始到街上活動。

 Q:在我早期的筆記裡頭,我寫下了一些Graffiti的傳奇性人物東岸的Lee, Seen, Cope2等人。但是應該早在他們噴第一輛火車前就開始 Writer生涯了,但看來大家並不了解

A:從誰開始的並不重要,費城早在紐約之前就開始有tagging了,我也聽在愛丁堡及蘇格蘭也有相似於 LAtagging的雛形。在我一開始tagging的時候,我在LA的分支流-Arroyo Seco River牆上到處簽上“Chingaso“(所有LA的河流都有混泥土牆)。河流流過LA的一個社區“Highland Park“,那個地區我們曾經試著和攝影師及人類學家重新發崛新的作畫地點。想像要研究一個畫家,可以去找這些以前的點。我們追朔出一些古英文文字,少數的 seriphs西方風格。我們去了些當我還是小孩子時常去的地方。我們常去的下水道。而那裡在我出生前也有tag,他們是用zippo的打火機或燭作煙。最近我們發現到的一組塗是19401950年間,其中有許多1950年代的作品,使我得到靈感,我真的對能找到這些早期塗鴉感到十分的興奮。

 Q:對於所有的資料及照片要如何處理?集結成書

A:我們會一定會做些什麼,但首先我們會先有長期的準備,我們是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們開Graffiti的大門,這是我們所有風格的傳承,一種讓別人無法否認我們的驕傲。

 Q:這很奇怪,因為我們聽到個人講到 Hip Hop總是提及到老一輩以及了解任何事情的起源是多麼的重要,但是一切看來似乎不是這樣?

A:我會告訴,那些人講 Hip Hop一切都是關於錢,它的動機是什麼?都是音樂界,因為他們視 Hip Hop為一個賺錢而且有錢可賺的機會,但是當他們Hip Hopbreaking, rapping, deejaying graf這四元素時,我覺得他們應該對塗鴉再尊重一點。為何四元素同時出現時,Graffiti卻總只是被當成某人 video的背景。作家們只能靠著藝術及服裝設計養活自己,當“ MTV CRIBS“時,可以看到饒舌歌手的家中具似乎都是IKEA來的,在牆上卻看不到塗鴉,這是錯誤的,他們將辛苦賺的錢全花在樂室及音室上,他們只專注在他們唯一的焦點音樂,但我覺得Graffiti的時代已經來臨,它需要更多的高評價----塗鴉是用看的音樂。

 Q:我想要談談一些事對的影響,我指的是很明顯的受到 Cholo Style的影響。但在的風格裡我也看到了其他的影響,例如亞洲的寫字風格,甚至是書法,我猜這些所有的東西是為個人書寫風格的來源。

A:身在LA是我們最大的保佑,雖位居於歐洲間,有歐洲人的傳承,但我們也受到亞洲宗教及藝術思想的影響。所以我們介於兩種文化的中間,我要求我的美國原住民血統,我要求這片土地是在Atzlan(古代神明)名下的,我們祖國包括了西南美洲,我 tag的最初首要的理由是我立誓對拉丁美洲的文化遺傳承忠誠我們稱自己Chicano(墨西哥裔美國人)。我第一個tagged的名單是我全部的朋友,生為 Chicano對於我所有工作而言是最大的影響。但我同時也受到亞洲人的影響,我在1968年時向功夫師父 Yu Chung Chiang學習書法,Chiang師父是習自中國末代皇帝溥儀的兄弟 Pu Ju,雖然我並沒有學到太多有關於書法的筆劃,但學到了基本筆劃的意義,書法為做的事像一個名人教受到完全的訓練。注重事前準備工作及視覺上想要線條表現的感覺,因為對我們非亞洲人而言,我們可以看著東方人的卷軸而不知道它在寫什麼,不過如果有自己一套的哲學,可以從線條所表現的風格及字中出意向及意圖。它不就如老虎般具有威力?想像鳥群飛過瀑布的景象,它是帶著愛意、還是訴著戰爭?同時具備力與美,這些本質是我一直都想要放在我的作品裡,我的字相當的簡單,但一切都是用力與美來架構而成的。還有,我在LA長大。所以我的身體裡同時也有好塢的本質,因為如果看了我的作品,會像是身置於一部電影中。有參與故事的角色我會寫下他們的名字,這裡有本、舞台,不論它會是一本名冊或是字與字的交戰,它會史上的事蹟?甚至像劇場般,因為字像在舞台上發光。外我也試著作些冒險故事,但最重要的是一個完整的故事要有結局,我最早的 tag,因為是一些重要的事,所以我將它畫得乾淨、直接,而現在漸漸老了,我問,為什麼這些圖很重要?為什麼這些文字及作品遠遠比 DaimMearDose Saber來的重要?我想並不是誰的作品比較重要,重要的是什麼使它們與不同。同時,我願保持我們之間的聯,連接這些點,這個巨大、世界性的塗鴉趨勢在10年前並不存在在這裡,而現在個人都是其中的一部,為什麼我的和他們的都成為Graffiti?這是一種獨特的風格還是西岸喜愛的風格,或是顏色的理解或合作?

 Q:截至目前為止一切都十分有趣,但有關錢的方面?(笑)就像你說的,四元素的重要性在談到錢時總會被忽略和不被尊重。

A:錢可以被濫用,在某些方面看來我並沒有很成功。因為我沒有賣出很多的作品,因為許多人喜歡我的作品,但他們不買我的作品,長期的抗爭下來,不管如何我是在做正確的是,對我的工作我從不妥協,不要覺得我是錯的,我並不是那麼窮苦,我還是擁有許多財的,但我覺得不能用口袋裡的錢來衡量Graffiti的好壞。我很幸運可以善用我的技能,我曾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了三年,到過的36個國家,學習文字,手寫風格及各國的文化。我最近一次的作品是將兩個不同文化結合在一起,並不是人或白人。而是兩個原本就很相近而且緊密在一起的古老文化。大體來,他們著相同的語言,類似的工作及工作道標準,甚至相同的大學,不像拉丁美洲人、墨西哥裔美國人、西班牙人,不管他們怎麼稱呼我們......就算我們都是美國人,我們還是有不同的語言,不同的食物、不同的工作價觀、不同的音樂屬性及優越感。英裔和非洲裔美國人並不認為他們是美國人,但是我們拉丁裔總是想到我們的美國精神,我們的拉丁精神與我們體原始的血液有關。所以我們是不同種類的美國人,當我需要尊重時,我可從我洛杉磯的作家朋友們那裡得到,我們在西岸很強勢,除非尊重別人,否則別想得到尊重。這跟錢無關,是用“drive-by“(開車持槍掃射)風格,用文字及圖像去殺掉彼此。我們在街頭、展覽及酒都是如此。所以目前我全部的工作是處理所有Chino/Latino的事情。就像我到酒去看到全是亞洲男生帶著拉丁女生,反之亦然。他們有相同的 Honda Low Rider,吃相同的食物米及豆類。他們也吃亞洲食物,他們只是將全部的東西混在一起,這裡有完全不同的喜好,所以我十分的驕傲。我一直不斷的贊助並推廣,這一切明了我工作上的滿足,這是有關於邊界的論點,知道洛杉磯、西岸、海灘、衝浪板我們是拉丁裔美國人。

 Q:去掉那些我知道的塗鴉畫家,的事業應該擁有最長的時間,而也一直持續的在做,是什麼讓一直持續下去的?

A:我開始的太早,以至於我後面並沒有年輕的世代,我只是讓傳統及派的文字在現今的西岸持續下去。大約在1985在紐約風格出現在洛杉磯之前,我已經做了16年了。其實現在與我共事的年輕人,我已經可以當他們的父親了,而較年輕的,我都可以當他們的祖父了!我不,這很奇怪,當我去紐約與紐約Old School的畫家見面,我是在40期而他們則是在40中期。當我看到他們的灰髮及皺紋時,我開始對那些曾跟我聯而走過一切的畫家們改變態度,因為在這個年紀的精神在改變。不必再氣憤。只是有生存的思想方式,就像越南的審,因為這是我的地域。所以當我看到那些老畫家,我會對他們獻上尊敬–Cocoa, Bama, Futura, Phase Case,Stay High Snake等,甚至一些年輕的畫家像Lady Pink, Lee, Erni Mare。但我在西岸,新血是導致我不斷向前的理由。Hip Hop約在89' 90' 年感染了我,當它開始互相日益強壯,而所有年輕的畫家都約171819的年紀。而他們開始找回他們史,我們開始互相邀請對方一同做畫一同寫字。如今已有許多畫家(作家)擁有展覽、雜誌、服飾店及音室。我們發現我們之間居然有如此多的共通點,根本不會計較年齡上的差距。我們將自己視為一個部隊,所以我告訴這些人已經不需要戰士了,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軍隊。因為大家現在強壯。我有點不可置信的是,在人生階段中有一段完整的藝術活動,而且日益壯大。我,算是走運。

 Q:花了多少時間在發展的事業?

A:我從1969年開始,在 Graffiti上花了33年的時間,而且做所有與Graffiti合適且相關的工作–tagging,參與Graffiti電影,設計品的商標、絲綢印刷、壁畫和T-shirt等。我畫Low Rider跟刺青(現在將近千人在監獄裡有我的髏刺青),而最近,我則是為了“Nelle““Harris on Ford“ 電影做了大型的背景看板和一些滑板的設計。當整個世界徹底改變時,我想我對於我不斷做事的感到幸運。對於一個拉丁裔美國藝術家來,我擁有相當成功的書寫平面藝術工作 (最近Cheech MarinLogo外還在Simithsonian博物館作“Chicano Now“的秀及為詩人Luis Rodriguez設計CD,我同時和西岸“low brow“的藝術家們舉行一個秀。(Juxtapoz Magazine artist show, Track 16 galleery in October.)外還在位於東京市中心的展覽館作髏藝術的展出。我同是在下個月參與準備一個在 Tijuana、墨西哥和義大利的“Black Velvet“大型秀。我一直都很忙碌,我的事業已經超過的30年了,但我仍覺得我才剛起Willem de Kooning說你不到60歲你不是真的開始作畫。

 Q:影響著這群年輕人,但是現今有些人仍影響著你呢

A:我欣賞所有人,不論是歐洲人,紐約人或所有西岸的人們。早期有像Greg Griffin Vermeer 這些畫家,他們的圖十分的清晰且明顯,而在想法及觀察的範圍也十分的純正。 在百年前的日本畫家們對我而言簡直跟神一樣。還有Hendrix Santana 他們也是很大的影響。我喜歡我們在這的Graffiti畫家和派,知道的,jesse shamshoian 裡的MearSaber Abel

(本文經授權轉譯自TRIBAL STREETWEAR網站www.tribalgear.com